起,脚没沾地的被送到新房里头,因为她本身就是个丫头,虽然之前主子已经将她的身契还回来了,却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屋里头除了翠琏一个人之外,喜婆什么的在吃完席面后就走了。
她一个人坐在屋里,怀里好像揣了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脑子里一会想到耿五那张严肃刻板的脸,一会儿想到昨夜主子给她瞧的画册,那画册画的实在是不知羞,竟然有两个赤条条的小人儿纠缠在一起,虽然并不如何清晰,但只要稍微想一想,耿五也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翠琏浑身都发软了。
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头上顶着红盖头,翠琏只能瞧见自己的绣鞋,余下的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但小丫头鼻子灵得很,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接着又看到了一双皂靴出现在眼前。
突然,盖头被喜称挑了下去,翠琏抬头看着耿五,脸红的更厉害了,男人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端了过来,塞进小姑娘手里头,翠琏手上一抖,差不点儿将酒杯扔在地上,只见耿五坐在床边,拉着小姑娘的胳膊,将酒杯送到了翠琏嘴边上,这是合卺酒,即使翠琏以前从来没沾过酒,此刻也是必须喝下去的。
辛辣的酒液一入口,就呛得小姑娘直咳嗽,脑子也有些昏沉,微微张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