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自己当京兆尹的哥哥。
眼下她与赵恒的丑事已经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容貌也如同恶鬼般狰狞,周祚哪里还会忍她?若是自己不识趣,继续与晋阳侯府僵着的话,恐怕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此,廖玉儿心中的怨恨更浓,隔着薄薄一层面纱,她看着面前的齐蓁,虽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之前见过的那张脸却浮现在眼前,娇美的如同沾了露水的玫瑰般,比起她现在这幅面孔,简直是云泥之别。
廖玉儿还记得,赵恒曾经想将齐蓁这寡妇给娶过门儿,偏偏齐蓁的运气好,最后嫁给了廉肃,躲过了这一遭,若是她当年嫁给赵恒的话,是不是如今被毁容的就不是她,而是齐蓁了?想到这个可能,廖玉儿呼吸不由急促几分,藏在面纱下的脸扭曲的厉害,上头通红发紫的疤痕十分狰狞,她眼中的恶意几乎凝为实质了,用尖锐的指甲狠狠拧了一下胳膊内侧的嫩肉,这才没有在周清荷与齐蓁面前失态。
齐蓁哪里知道廖玉儿到底在想些什么,安抚了几句之后,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毕竟人家毁了容,就算她情真意切的哭上一场,也没有任何用处,只希望香草做出的脂膏对廖玉儿面上的瘢痕当真有用,能稍稍减轻些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