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第一次见着楚昭时欣喜若狂全然不同,冷漠的好似凛冽寒冬,让楚昭身在其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强压下去心底的怒火,楚昭扫了一眼被女人要的滴滴答答往下淌血的伤口,心里憋闷的很,今日他与这个女人已经闹僵了,再说什么齐蓁都听不进去,还不如改日再来。
不过该说的话却不能少,否则楚昭心里头总归有些不踏实:“若是再被本世子发现你与严颂之有来往,下回本世子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我身边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要是廉夫人再做出惹本世子不高兴的事情,就由你来做这暖床的丫鬟吧。”
说完,男人弯腰亲了亲冰凉的脸蛋,这才从房中缓缓离开。
等到一点动静都听不见了,齐蓁才睁开眼,两手死死攥着软榻上铺着的翠色锦缎,力气大的好像要在上头戳出一个窟窿似的,女人两手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哭出了声,豆大的泪珠儿直掉,瞧着十分可怜。
只可惜主卧内只有齐蓁一人,也没有丫鬟伺候着,她整整哭了半夜,这才渐渐止了眼泪,用软布蘸了水擦了擦脸,才吹熄烛火回到了床上。
当年她被威逼利诱嫁给廉肃时,已经知道姓廉的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好歹还对她有几分情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