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送抱,若是被你那下落不明的夫君知道了,他会怎么想?是不是会认为自己瞎了眼,娶了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到男人的话,齐蓁心里堵得慌,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要是眼前的男人真与廉肃没有半点儿关系,那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除了不守妇道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词儿来形容。人越没有什么越想要什么,齐蓁当了两辈子的寡妇,妇道二字如同山石般死死压在她身上,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前世今生她为了好名声儿,一直谨言慎行,不敢有丝毫错处,但她两辈子都改嫁过别的男人,在世人眼中,二嫁的女人就是不守妇道,无论她心里再是不甘,也无法扭转众人固有的想法。
窈窕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如同被暴雨击打的芭蕉般,看着女人陡然苍白了不少的小脸儿,楚昭霎时间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心里有些懊恼,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
“还请世子爷放开。”心里难受之下,齐蓁已经不想着揭下面具了,她不断挣扎着,力气却比不过楚昭,那只手臂犹豫钢筋般结实,无论如何都无法从男人怀抱中逃脱。
鼓鼓囊囊的两只兔儿藏在小袄中,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衣裳,此时此刻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