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好好的养着身子,日后还会有的……”三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成了形,老大夫看着齐乐流掉的男胎,心中也觉得十分可惜。
在得知自己怀的是个男胎时,齐乐更加疯狂,根本听不进大夫的劝告,扯着嗓子尖叫,最后竟然在宝和堂中撒泼,一旁的赵恒见着齐乐这幅模样,心里恨极,面色忽红忽白,只觉得从来没有见过像齐乐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强忍着心中的火气,等到处理好伤口后,赵恒直接堵住齐乐的嘴,拖着这个女人上了马车,回了赵家。
夫妻两个上了马车后,赵恒手腕上的伤口疼的厉害,根本不能动,但看着齐乐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心头怒火更盛,竟然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齐乐怎么也没想到赵恒竟然如此无情,哀叫一声,就疼的昏迷了过去,下身的血流的更多,将马车的垫子都给染红了,小小的车厢内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男人眉头紧皱,将车帘给掀开,冬天的寒风直接从外面吹了进来,血腥味儿吹散不少。
坐在前头驾马的车夫见到赵恒的动作,赶忙叫道:“大人,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刚没,受不得寒啊!”
赵恒冷冷的瞪了车夫一眼,面容扭曲的厉害,后者看出主子的心情不好,呐呐住了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