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儿都飞了,挣扎着就要将画册给夺过来,只可惜她大腿还没有廉肃胳膊粗,男人只用一手,就压制住齐蓁的反抗,另一手压着画册,继续看刚才那一副避火图。
这图跟齐蓁晌午看的并不是同一副,只见图上小人两只腕子上缠着丝带,将双手绑住,高高吊在床柱上,因女子骨架娇小,身上分量并不算重,即便吊了一个人,床榻仍撑得住。最让齐蓁心惊胆战的不是画中被吊起的小人儿,而是一男子竟然没将画中人放下,直接至行房,两人好似荡秋千般动作着。
咽了口唾沫,女人杏眼水润润的,带着十分明显的乞求,暗暗期待廉肃别拿画册中的法子用在她身上,否则少说以这禽兽的勇猛劲儿,齐蓁恐怕明个儿一整日都下不来床。
看完一副图之后,廉肃阖上画册,也没往后继续看,将画册扔在床头,他两手按在齐蓁脸侧,低头看着女人汗湿的发,嫣红的唇,水汪汪的大眼儿,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无辜,好像这等禁忌的画册与她无关似的。
廉肃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怒意,脸色漆黑,齐蓁也不是个傻子,知道此时要是不求饶的话,一会儿还得受苦,只得放软了声音,小手轻轻搭在男人胸口,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身子,吓得软声道:
“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