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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哭叫声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四个丫鬟听得腿都软了,廉肃才叫送水。
齐蓁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打横抱起,她眯着眼,哑声问:
“你能站起来了?”
廉肃心头一紧,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刚想着该如何圆谎,女人就累的直接睡了过去,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廉肃松了一口气。
撒一个谎就得用无数谎来圆,廉肃现在可算尝到苦头了,伸手摸了一把女人汗湿的小脸儿,鹰眸满是柔色,把齐蓁放进浴桶里,廉肃跟着进去,仔仔细细将女人给洗了个干净后,这才用干毛巾绞干她的头发,之后又从老位置摸出了一只瓷盒儿。
瓷盒儿里装着的油膏是廉肃特地找李太医要的,齐蓁不清楚男人的话儿到底有多大,但廉肃从军几年,与不少汉子同吃同住,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处,自然见过别人的物件儿,他知道自己这杆宝枪在男人中也算顶尖,而齐蓁在脂粉堆里却是娇小的,想要承受住他的需索,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
廉肃并不知道,这油膏是宫中贵人用的好东西,女子侍寝时都得被梳洗干净,包在锦被中像粽子似的送到帝王床上,这些娇滴滴的小姐虽然有嬷嬷提点着,第一夜也不会顺遂,要是叫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