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痕迹,她大喜过望,盯着夏氏的脸,问:
“这如意粉膏是好东西,为什么老板娘不用?”
夏氏一笑,眼中透出一股媚劲儿,道:“粉膏是今个儿刚做出来的罕物儿,我这还没来得及用呢,小姐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过些日子再买。”
说着,夏氏作势要将如意粉膏给收回来,但陈小姐却紧紧攥着不松手,心一横,道:
“粉膏加上玫瑰香露,一共多少银子?”
“玫瑰香露十两,如意粉膏五十两,一共六十两。”
这价儿跟玉颜坊差不多,陈小姐爱美心切,痛快的付了银子,等到夜里头,花想容铺子里没了客人之后,夏氏自己也拿了一盒如意粉膏,开始往面上涂,涂了厚厚一层,才走进屋里,坐在了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岁数不小,满脸褶子,鬓角带着银丝,怎么看都已经过了四十了,偏偏面白无须,看起来有些奇怪。
“今个儿生意不错?”男人的声音又尖又细,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猫似的
想起一匣子的银票,夏氏就喜得合不拢嘴,还没等开口呢,就被人一把推倒在桌上,身上的绸缎衣裳被生生撕开,露出女人丰盈饱满的身段儿,从袖中抽出一支特制的马鞭,倒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