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咬着齐蓁唇上的软肉,一会用力吸着女人的丁香小舌,迫使齐蓁跟他唇齿交缠。
被亲的头昏脑涨,齐蓁下意识双手在那对养的白白嫩嫩的兔儿前,等反应过来时,便猛力推着廉肃结实的胸膛,岂料兔儿没了栅栏守着,一直窥伺着的饿狼穿越不堪一击的阻碍,趁机叼住一只,在女人的低呼声中,肆意狎玩。
只隔着一层肚兜儿,透过薄薄的布料,齐蓁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掌心上的粗茧,磨得她又麻又痒,杏眼中蒙上水雾,一圈圈的打转儿,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女人本就肤白,现在被他逗弄的明显有些情动,就连细白的耳廓跟脖颈都浮起淡淡粉晕,廉肃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衣裳下到底隐藏了一副怎样的景致,他手臂一用力,原本齐蓁脚尖还落在地上,现在整个人都趴在了男人身上,肚皮那处顶着一根东西,突突直跳。
被廉肃折腾了数次,齐蓁现在也知道了那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吓得翻身想要离开,但细细腰身被铁臂箍住,就跟上了枷锁似的,齐蓁这几年养尊处优的过得十分滋润,那点儿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齐蓁日日饮着桃花茶,脸上唇上又不厌其烦数次涂着香露香脂,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廉肃越亲越狠,从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