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要说不恨不厌肯定是假话,不过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她也不敢跟周清荷说那个险些被糟蹋的可怜姑娘就是她自己。
廉肃考虑的周道,她自己万一说漏了嘴,不是生生打他脸吗?齐蓁虽然不想与廉肃有超过叔嫂之外的关系,但也是知道好歹的。
“这种人就是该打,省的日后再作恶。”
齐蓁暗暗啐了一声,恨不得刘老板那种囊货直接死了才好,偏偏人家皮糙肉厚满身肥油,板子打在臀上,受的只是皮肉伤,养上一段时间就能活蹦乱跳了。
“你跟你家小叔子说说,让他别跟刘老板计较了,还是得给晋阳侯一个面子。”
“什么我家小叔子?”
一听这话,齐蓁刚才难看的脸色微微泛红,低声反驳一句,好在她及时拧了自己一把,再加上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大,这才没有在周清荷面前失态。
周清荷并未发现齐蓁的异样,眨眼问: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最近廉肃不常回来,我也见不着人。”
周清荷没生疑,毕竟镇抚司里头挤压的案件恐怕比天上飘得柳絮还多,廉肃身为指挥史要是不忙就怪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周清荷挑了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