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情,廉肃不嫌羞耻,齐蓁却有些挨不住了。
突然,放在她后背处的那只手拿开了,齐蓁心里一紧,还以为男人要将她从竹席上给拉起来,谁知一阵开门声响起,廉肃竟然离开了。
齐蓁松了一口气,赶忙拉过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给一层一层的包裹住,之后赤着脚走下床,从柜子里挑了几件衣裳,囫囵着套在身上,以防刚才那个厚脸皮的男人再次冲进来,他也讨不了好。
刚才被男人弄出几个窟窿的衣裳,被齐蓁用手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满面羞红的女人,齐蓁恨得银牙紧咬,她是真的不想与廉肃有过多的牵扯,但又没有别的法子,这人一直赖在玉颜坊中,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三不五时闯进她房间里头,真是好不要脸。
两手死死抠着桌角,齐蓁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跟廉肃说明白,最好将人给赶出去,才能安心。
出了房门,齐蓁走到了廉肃的房间外头,伸手在门板上敲了几下。
房门突然被从里头打开了,男人身穿一身飞鱼服,腰间挂着绣春刀,生的高大英武,因为这几年练武的缘故,肩宽腰细,看起来十分俊朗。
“你要出门?”齐蓁看着这样的廉肃,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