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逼她啊,对,她是寡妇,早就没了名节,但却并不代表可以任由这个男人像对待妓女一样肆意玩弄。
这么想着,齐蓁心里头更委屈了,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睁开都有些费劲。
廉肃亲着亲着,就亲到了一脸的泪,他心里刚升起一丝怜惜,就想起这个女人竟然敢背着他私会别的男人,要是自己今日没有心血来潮跟上来,她是不是就被人给推倒在草地里占了身子?
大掌死死抓住柔软的乳儿,廉肃面庞扭曲,恶狠狠道: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不要清白了,追男人追到了护国寺里,那还不如让肃帮嫂嫂消火。”
说完,只听撕拉一声,女人身上水红色的褙子一下就成了碎布片,打着转儿落在地上。
齐蓁胸口疼的厉害,还没有回过神来,一阵冷风就打在她身上。
男人的眼神好像火一般,烧的她浑身发烫,但却因为一丝不挂,齐蓁根本无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被压.倒在草席子上,席子十分粗糙,刺啦啦的磨得齐蓁生疼,小嘴里也不由溢出痛呼:
“疼!”
廉肃挑眉,将好像白斩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