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骨都掐碎一般,让她疼的被迫张了口,顿时湿软滑腻的舌头就毫不留情的闯了进去,又吸又咬,根本不像是亲吻,反倒恨不得将她嘴唇直接给咬烂似的。
刚刚齐蓁被兜儿堵住了嘴,也没有被廉肃亲着,此刻被狂风骤雨的咬了一通,只觉得嘴皮子都磨破了,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疼的她眼角晶莹点点,好像马上就要落泪一般。
只可惜男人在军中历练三年,吃得苦比齐蓁吃的饭都多,谦和的性子早就想不经摔的瓷器一样,碎成了齑粉,连点渣儿都找不着了。
要说廉肃原本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此刻也被齐蓁一巴掌给打没了,此刻与其说廉肃在亲吻齐蓁,不如说这男人在泄愤。
一边咬着她的嘴唇还不算,手上还用力极大的力气,在女人身上游弋着,掐的嫩肉又青又紫,好一通折腾。
恍恍惚惚间,齐蓁只听到外头传来了鸡啼声,对面八宝楼养了不少公鸡,每当天快亮时,鸡崽子就开始打鸣儿,准得很。
身边男人早就消失无踪了,好像昨夜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齐蓁做的一场梦似的,若不是空气里还残存着那股子淡淡的腥膻气,齐蓁恐怕真的以为廉肃那混账东西还呆在玉门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送了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