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板车上虽没有豆腐,但却拉着两个约莫三十七八的汉子,一肥一瘦,两人都晒着皮肤黝黑,一笑的时候眼尾都是褶子,看着十分憨厚淳朴,一看这模样就是常年在日头底下干活的。
“郑大郎,真有这好差事,一个月只要种种花草,就能给五百文?”
五百文对于土里刨食儿的农人而言,实在不算一笔小数目了,一亩地才能收多少粮食?充其量也不过卖一两银子罢了,还得一大家子累死累活的。
不过好在每年忙的时候只有春耕秋收,余下时间都闲得很,种花草又与播种的日子不同,若是此事为真,他们一年岂不是能多得六两银子?
郑大郎板着张脸,也没有回头,手中拿着柳条制成的鞭子,时不时在驴子屁股上抽一下,刚毅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之色,低吼道:
“愿意干不干,老子还能找别人!”
郑大郎原本是个寡言少语之人,脾气也算不得好,但却不常对外人发泄出来,不过昨夜里发生了一点意外,原本他已经入了道,谁曾经三娘她小日子突然来了,让他生生将硬的如同铁杵一般的东西给抽出来,郑大郎肚子里不憋气吗?
偏偏郑三娘是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疼宠的女人,即是妹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