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姐还要将屎盆子扣在廉肃头上,便休怪我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那样于小姐即使日后能找个好人家嫁了,在婆家恐怕也抬不起头来。”
于母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她原本想着廉家只剩下齐蓁这一个女人,廉肃能不能从边关活着回来都说不定,应该也能让他们家娶娇儿过门,这样一来,娇儿的名声就能保住了。
哪想到廉肃竟然是个阳.痿,白长了那话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还真是看走眼了。
在桌子底下轻轻扯了扯于娇儿的袖口,于母冲着自己的女儿使了个眼色,强挤出一丝笑,说:
“今日之事,廉夫人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们娇儿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名声当真重要的很。”
听了这话,齐蓁毫不留情的嗤笑一声。
于娇儿要真知道廉耻,就不会被一个戏子搞大了肚子,戏子与奴才一样,即使有子嗣也是贱籍,世世代代都只能做戏子。
于家也是个土财主,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孙入到教坊之中,做那供人取乐的玩意儿呢?
正因为不想让于娇儿肚子里的孩子入贱籍,这才打上了廉家的主意,谁曾想这齐氏却是个不好相与的,让她们碰了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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