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似隐忍的神色,除了点头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廉肃将两条细白的腿儿用力分开,低着头,贴了上去……
这么折腾了一整夜,齐蓁原本刚刚洗干净的身子,现在又变得汗津津的,浑身好像脱了水一般,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牙关就被人给撬了开,被人哺了水。
等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廉肃不由苦笑了一声,他刚刚虽然发泄了一回,但却并没有入道,只是在柔软处磨蹭一番,稍稍消了消火气罢了。
他虽然恨不得马上占了女人的身子,但现在去守边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万一他二人真成了事,珠胎暗结,廉肃又怎能放心的下?
反正他定会活着回来,到了那时,即使这女人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嫂嫂,也顾不上这么许多了。
薄唇轻轻吻了一下女人汗湿的额头,廉肃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窗外灰蒙蒙的,天还未亮,廉肃便已经起了身,回到自己的房中收拾一番,将齐蓁准备好的包袱背在背上,准备出门。
包袱并不很大,里头装了两件棉衣,三双棉鞋,这一路往边关走去,最是费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