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前他还真是看走了眼,错把珍珠当成鱼目。
只可惜这样的美人儿,白白便宜了廉君那个痨病鬼,现在竟然守了活寡,实在是暴殄天物。
但齐蓁却没有注意到村长的目光,她眼神落在廉肃的手上,男人捏着纸张的指节已经泛起青白之色,即使面上并无多大的变化,但齐蓁对廉肃早就有了了解,知道此人心中定是一片翻江倒海。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坦,齐蓁转头看了一眼村长,却发现这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乳儿。
微微眯起眼,齐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好在村长及时反映过味儿来,嘿嘿一笑,便听到齐蓁道:
“村长,难道廉肃一定要去守边关吗?您能否通融通融,等到来年八月廉肃通过了乡试,成了举人,也就不用去守边关了。”
即使齐蓁对廉肃没什么好印象,嘴上也是百般嫌弃,但内里却已经将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她又如何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去送死?
“通融?”村长摸了摸下巴处的两撇胡子,眼神流连在齐蓁那张如同玉雪一般的小脸儿上,吧唧吧唧嘴,道:
“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