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到了墙里。
廉肃将饭食放在桌上,用火折子点亮油灯,而后才将木桌搬到床前。
他看着女人苍白的面色以及眼中的水雾时,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吃点东西吧。”
“不用你假好心!我看你是想直接把我饿死,在廉家立一个贞节牌坊,到时候你们廉家在十里八乡出了名,你也好继续科举是不是?”
廉肃的学问虽然做得好,但因为太过年轻,还没参加过乡试,身上自然没有功名。
也不怪齐蓁这么恶意揣度廉肃,在大业朝中,因百姓生活困苦,守节的女子实在不多,一旦有守节而亡的,朝廷便会颁下一块贞节牌坊,以示忠贞。
这样一来,廉家的名字就会上达天听,大湾村就在京城脚下,如此一来,廉肃未来科举的路子也能顺遂许多。
看着女人脸上的冷笑,廉肃摇了摇头,突然说:
“你要是给我哥生下一个孩子,是不是脾气就能好些吗?”
齐蓁嗤笑一声:“孩子?我与你哥从未行房,又何来孩子?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吗?再者说来,我脾气好不好与你有何想干?”
人家都说长嫂如母,但瞧着廉肃这种人,哪里会将她视为母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