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齐蓁是真心的对待廉家人,但想要让疑心病极重的廉肃放下戒心,也不算易事。
齐蓁根本没有察觉到廉肃往她这处走来,现在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肚兜儿和下身的灯笼裤。
肚兜儿是大红色的绸子做成的,这还是当时齐蓁与廉君成婚时的兜儿,上头绣了两只鸳鸯戏水的图案,好看的紧。
齐蓁身上的皮肉没有经过日头曝晒,自然白皙的很,虽然摸着并不十分光滑,甚至还有些起皮,但远远看着,当真好似一块儿白玉似的。
廉肃站在房门前,因木门没有关紧,留下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他恰好将房内香艳的情景收入眼底。
男人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连动弹一下都忘了。
恰好齐蓁将身上的水红色肚兜儿给脱下,柔嫩娇挺的两团仿佛脱兔一般,直接跳了出来,颤巍巍的,好像嫩豆腐似的。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口干舌燥,好像有一把火在体内烧似的,热的他脸色涨得通红。
但廉肃的动作却十分平稳,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齐蓁用棉布往自己身上沾水,将身上的汗水都给擦洗干净。
井水沁凉,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