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廉肃干瘦的脸倒是胖了几分。
把那些瓷瓶以及坛子放在屋里头,齐蓁就走了屋子里,手里端了一碗水,因为渴得很,咕咚咕咚一碗水就下了肚。
她喝完水后,动作豪放的一抹嘴,将那块桂花糖掏了出来,放在桌上砸碎了,冲着廉仲琪努努嘴。
“快尝尝,娘去京里头买的桂花糖。”
廉仲琪长这么大,吃过桂花糖的次数屈指可数,之前廉君虽然是个教书先生,但家中的银钱却并不很多,自然不会在吃食方面太过娇纵这几个孩子。
所以一听到桂花糖三个字,廉仲琪年纪又小,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迈着小短腿儿,直接走到秦卓面前,讨糖吃。
倒是廉伯元皱着眉,小脸上透出几分严肃,拉住了廉仲琪的手,说: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齐蓁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她之所以对廉家的三人尽心尽力,无非就是因为前世里亏欠了他们,这辈子想要补偿补偿罢了。
但任谁好心被多次当成了驴肝肺,恐怕心里头都不会痛快。
齐蓁冷了脸,一把将糖纸给包上,冷笑道:
“不吃算了,说的好像你们廉家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贪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