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阴沉着脸。
薛幼荷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反击,她腿弯一软,急迫的解释着:“不……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苏皖白你不要诬赖我!”
“我诬赖你?”我嘴角冷意颇甚,“你和那个滥用药的医生不熟?他脾气异常火爆,还把我弄成这副样子,你敢说这不是拜你所赐?”
说到最后,我已经爆呵出声。
林子安眼神懒懒的瞥了薛幼荷一眼,慢条斯理的道:“薛幼荷的确跟那个医生很熟……但也不能证明就是她做的。皖白,如今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下来,我们好好观赏他们的婚礼。”
林子安说着,就朝着我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瞳孔深处却溢出明显的警告之色。
林秉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语气颇为冰冷:“大哥,皖白消失了这么久,我可从未见过你派人寻找过她。”
他眯了眯冷眸,对上了我爸冷言冷语:“这样一个不在乎皖白的人,您真的放心将皖白交给他吗?”
老爸的脸色铁青,他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秉将手中的大红捧花猛然朝着林子安的怀里一扔,伸手在胸口处一扯,红色的喜袍瞬间破碎成了几片,露出里面的白色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