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我噗通一声钻出了水面，奋力的喘息着。
浴缸还是那个浴缸，水也只有这么浅，一切就像是幻觉一样。
我慌乱的想出浴缸，但是才迈出一只脚，另一只脚又被狠狠的拉了下去。
我的膝盖在浴缸边上狠磕了一下，感觉骨头都快碎了。
一下，又一下。
我像是被人摁在水里，又拉上来，再摁进去，无休止的窒息和喘息的边缘，是生和死的纠缠。
当我绝望的那一刻，一只手像是救命稻草一样将我拉了上去。
我伏在浴缸边上剧烈的喘着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一件白色的浴巾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脚下一轻，被莫天硕抱了起来。
“怎么回事？”
我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口腔里全是一股血味。
“皖白，你怎么泡在血里？”
“什么……”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转头一看，那满浴缸的哪里是水，而是血！
那鲜血缓缓流动沸腾，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像是死亡的召唤。
“不可能！明明是水！怎么可能是血！”我大声尖叫着，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