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手臂……
苏澈压抑地默念着已经被融入了的部位,他甚至想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好去感知那些被融入了新的灵筋的部位,可那些被法正切割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剧痛,但人偏又像高位截瘫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苏澈感觉自己此刻已经不是可以用什么汗如雨下,汗出如浆这种词来形容的了。
在这种比凌迟还要让人恐惧的痛苦中,苏澈只觉得身体的水分都快要被不断增加的聚火蜥灵筋给烤熟了。
那些被融入过的地方,都开始透散出一种诡异的鲜红。
苏澈只觉得自己的口腔里此刻应该都是鲜血,但讽刺的是他却连血液都快被蒸干了。
每熬过一秒,他都无法想象前一秒是怎样被自己撑过来的,而当这一秒过去,他又似乎能隐约地感觉到现在的自己已不是之前的那个自己。
那些被改造过的部位,与剩下的头部仿佛完全脱离了联系。可剧痛却依然如影随形,但苏澈却依旧要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能昏睡过去。
一直在以极快的速度剥离经脉的法正面色凝重。
与不忍直视而闭目的安齐远相比,法正在重铸里充当的则是要将苏澈的一切痛苦都尽收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