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不许闭眼,你得从头看到最后!”
言语中带着言灵咒,苏澈的眼皮立刻不听使唤地大大睁开了,甚至就连视线都被强迫定格在安齐远的身上,就连转都转不了分毫。
安齐远的某种怪癖只会用在床伴身上,他自己的那处则是丝毫未经“处理”过的原样。
安齐远在某个方面的天赋异禀已经说明了他欲求强烈,故而下体的毛发也浓密粗长。
随着抽动的越发激烈,那处的毛发无法避免地会碰到连眨眼都不可能的苏澈。
也不知是失去了保护的眼珠子被毛发刺激到还是苏澈的内心防线终于崩溃,泛红的眼睛很快就流出泪水,润湿了身下的锦被。
看到苏澈红着一双兔儿眼,安齐远非但没有生出所谓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被某种越发暧昧的氛围刺激到,动作也变得越发的狂放激烈。
即便有体液的润滑,有好几次苏澈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颊快要被那狰狞的巨物给捅穿了,长时间的摩擦让他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的疼,可安齐远依旧完全不知疲倦地在不断挞伐着。
也不知这种耻辱的凌迟持续了多久,直到苏澈脸下的那块锦被都已被泪水浸透,原本发疼发胀的脸颊也彻底地麻木了,安齐远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