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
她正色道:“既然她另有要事在身,还是不见吧。”笑了一笑,她又续道:“什么时候,去看小侄儿了,再见她也不迟。”
两人胡乱说些闲话,看时候不早了,才各自前去休息。
秦珣待秦珩走后,叫了阿武进来,细细询问。
阿武忙道:“回皇上,二太太自今日辰时开始发动,产婆说是难产,直到今夜酉时一刻,才生下一个六斤六两重的女婴……”
对于如何称呼前太子妃,他犹豫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称呼。
“难产?”秦珣皱眉,“怎么是难产?”
他心说六斤六两,也不算大啊。
“皇上有所不知。”阿武道,“产婆说是胎位不正,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而且……”他顿了一顿,小心看着皇上的神色,略微降低了声音,“大夫说,二太太这次伤了身体。以后恐怕很难,很难再……”
他声音渐低,没再说下去。
秦珣听出了他话中的未尽之意,沉默了一瞬,方道:“朕知道了。”
阿武施了一礼,小心退了下去。
二月二十六,夜。
秦璋听大夫一脸遗憾的说“尊夫人伤了身体,只怕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