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实际心里都有一杆秤,掂量了他有几斤几两之后,背地里便偶有轻慢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太子从未经历过这些,不明白这样的轻慢有多叫人难受。
新婚那夜的事情,就好像将这样的轻慢放得无限大,他每每试想若这样的事落在别人头上,譬如太子,哪怕太子也险些锒铛入狱,也没有人会欺负太子妃。
四皇子无力点头,“是,臣弟魔障了,她……她要和离便和离吧,是我对不住她。”他仓促行礼转身,将眼泪藏好,快速退了出去。
太子看着四皇子几近情绪崩溃的背影,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何尝不是在相互折磨呢。
没几日,太子做主替四皇子与崔灵璧和离的旨意便下来了,满京哗然。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太子殿下这般……是何用意?
四皇子再不受重视,总归是皇室中人,崔氏与四皇子和离了,还有谁敢娶她?
别说,还真有。
就在不明真相的百姓为崔氏摇头惋惜时,董决明将解药配制出来喂了皇上,皇上当即清醒了半个时辰,虽不知能否将皇上彻底治好,总归是个好兆头。
半月之后,皇上清醒的时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