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他说他收集了不少能人异士,就差我这一款了。”他端起茶盏来,轻轻啜了一口,优雅至极。
“我那时还十分正经,若非认出了之前见过他,应当是不会随意跟他走的。毕竟他的那番论调……”顾齐光没有说全,只笑着摇摇头。
“顾叔叔,你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莫非是在京城?”阿容想起来顾齐光曾说她幼时的事,所以顾齐光应当是在她出生几年后才归隐山林的。
顾齐光点头,“我年轻时在文楼认识了一个才华出众的女子,两人相处得很是和睦,突然有一天,她明白了灵均先生就是顾齐光,晓得了我是皇后的亲弟,是当朝国舅爷,竟说我欺骗了她。”他摇摇头,无奈道,“我只是没有刻意提起而已。”
“我那时对情之一字知之甚少,一个人在酒楼喝酒,楼上有江湖人打起来了,打赢的那个将晕过去的男子丢到一边,歪歪斜斜地下来,然后随手从我的酒桌上端起酒壶来润口。”顾齐光顿了一下,“也不知为何,每每碰见他的时候,总是这般叫人啼笑皆非的场景。”
阿容听得起劲,问道,“爹爹开解顾叔叔了?”
顾齐光回,“也是,也不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说,‘酒不错,人也好看’,他指了指那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