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道,“阿容应当相信雪照的本事。”他笑起来,“你生得有些晚,不知道他当初一人独闯两门三宗,取下宗门长老首级的事。”
“两门三宗?”阿容睁圆了眼,“爹爹又受别人欺负了?”
顾齐光笑容更真切,心想这丫头倒是没有为那些“无辜死去之人”抱不平,首先想到的竟是晏雪照是不是曾受了欺侮。
“雪照应当同你讲过他的体质吧。‘药人’是邪.术,且失传已久,也不知道那个拿他制作药人的女子是从何处得到此法的。”他的眼中罕见地闪过一丝厌恶。
“后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许多门派都在暗自争抢雪照,甚至差些叫他们得了手。”顾齐光面色冷了些,“他曾开玩笑说,自己也算是被煮过了,论经历之奇,他是头一份了。”
阿容沉默了一瞬,“爹爹……他很不容易。”她垂下眼睑,半响复又抬起,“顾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爹爹的。”
“顾叔叔很在乎爹爹吧,爹爹除了有我,还有顾叔叔,他那么容易满足,早年的伤痛应该淡忘得差不多了吧。”阿容轻轻笑起来,“有这样的爹爹,我当真是走运。”
顾齐光看着阿容的目光越发温暖,“他有你这样的闺女,何尝不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