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咔嚓”一声,首领已然被折断了脖颈。
扭曲又狰狞,将四周的下属吓得不轻。
“容容,到我身后来。”晏雪照柔和地唤了阿容一声,看向黑衣人的眼神却冷极了。
“容容,闭上眼睛。”
“不,爹爹,我不怕。”阿容轻松地笑,“你动手吧。”
打打杀杀,对于黑衣人而言是活命的本事,他们躲避、防御,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取人性命,对于晏雪照而言是家常便饭,他从小活得动荡不安,之后又用手中的剑杀出了一条问鼎的血路,他出剑利落,剑花优美,有着潇洒又漫不经心的格调。
阿容安心地站在晏雪照背后,心想,有这样的爹爹,她好像可以横着走了呢。
晏雪照收剑,一眼没看那满地的尸体,只满意地转身,眼里笑意温煦,“终于可以抱抱我的闺女了。”
他的宝贝闺女还活着,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步子加快,他搂住阿容的腰身,像抱着小丫头一般作势要抛,阿容怕摔,急忙搂紧了他的脖颈。
她并不嫌弃晏雪照身上古怪的气味,埋入他颈侧,爱昵地喊他,“爹爹……”
晏雪照眯着眼睛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