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白。这回祈福只有她去, 谢尧白被留在了宫里,任他如何撒娇哭求, 皇上都不让他出宫。
珍妃罹患恶疾, 皇上便对谢尧白看得越发紧了。
阿容不发一言,俯身进了马车。
西元寺位于西山的半山腰, 香客多为达官显贵,几乎全靠京城贵人养活。阿容来的时候得到了住持方丈的亲自迎接, 因为她不仅是大楚的公主, 她还携了一道圣旨。
不只西元寺, 全京城的出家人都必须为珍妃祈福。
“阿弥陀佛。”住持面色悲悯,朝阿容微微躬身。
阿容换以一礼,随后便被带到了厢房门口。
谢昀起床的时候有些头疼, 他按着额角揉了好一会儿,觉得实在不该半夜喝酒,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除此之外,一些零星的片段渐渐涌入他的脑海,叫他坐在榻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宁远。”话音刚落, 一个瘦削的少年推门而入,其貌不扬的长相,却有一双极为明亮出彩的眼。他前世也是谢昀的贴身小厮,这一世谢昀不过是提早买下他罢了。
“王爷醒了。”他恭敬地躬身走近, “王爷可有吩咐?”
谢昀轻轻点头,“熬一碗醒酒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