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这匹马就该对你们感恩戴德?”
谢尧白极少跟人道歉, 这一回又遭到谢望舒的曲解, 阿容很是担心他会因此再也不愿与人为好, 还不待谢尧白反驳便开口,“六皇姐,今日我们二人是诚心前来道歉的。先前尧白根本不曾认识到犬类的性命也可贵, 我已经训过他了。尧白,跟六皇姐道歉。”
“六皇姐, 对不起。尧白已经知道错了……”谢尧白再一次道歉,换来的仍是谢望舒的冷眼。
“一句知错就可以弥补别人的痛苦么?”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进, 直至站在阿容面前,冷声逼问,“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母妃是如何落得如此下场的?你为什么能这样若无其事!为什么看不见我的痛苦?为什么可以整日里无忧无虑,上有父皇母妃宠着, 下面还有个整日黏着你的弟弟?”
阿容张嘴,“六皇姐……”
谢望舒因着即将出嫁,这才被批准见容妃一面,从而得知了当年的原委。想起母妃泪眼朦胧地劝她千万不要冲动生事,得了她的应允后才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谢望舒心里又涌起一阵一阵的苦涩。
这六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母妃禁足宫中,弟弟整日下棋不问世事,她的婚事也阻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