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谢昀含笑的唇角悄然抿直,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那群死士里,还有这样小的姑娘?
搜寻令还未贴到临安镇来,谢昀走得颇为随意,只是到夔州去还须经过江州,是时候乔装打扮了。
阿容自谢昀受伤那次便没再见过他,心中越发肯定谢昀并非四处玩耍,而是在做某些不可为外人道的大事。她不只一次地期盼快些长大,好像大人一样处事,像大人一样闯荡,而不是成为别人的累赘,只充当一个需要大人分神照料的角色。
可傅大儒曾眼含深意地提醒过她慧极必伤的道理,都说在其位谋其政,孩童还是天真烂漫的好,思虑过多反不像个孩子了,容易夭寿。
最近永州来了位年纪轻轻的神医,专治不孕不育,刚开始许多人还羞于找他,可渐渐听说此人本事不小,想要个孩子的念头压过了羞耻心,便陆续有人找上来。
董决明白日在江州的集市摆摊,晚间便歇在客栈,一连半月没有找上何府,倒是极有耐心地筹谋起来。偶尔认出何府的小厮丫鬟出来采买,便有意无意搭上话,何府的小丫鬟被迷得七荤八素,回了府便在姐妹间说起来,面上一片春.色。
“可惜了,竟是专治那种病的,”小丫鬟撅了撅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