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的窗棂,“你的主子在何处?”
杜弦歌闻言嗔怪地轻哼一声,“当真是不解风情!”她撇撇嘴坐下,“你死了这条心罢,我不会告诉你的。”她没再用青楼女子调笑的口吻说话。
“你宁可死也要护住你主子?”谢昀随手把玩着一只茶杯,稍一用力,茶杯便在掌中化为齑粉,他面色如常,杀意却悄悄弥漫。
杜弦歌自嘲一笑,唇角弧度苦涩,“谢公子,你不懂的。”
谢昀没有开口。杜弦歌续道,“我不过是他手里的傀儡人,我的生死亦掌控在他手中,若是背叛了他,我只有死路一条。”
谢昀听到这里才淡淡看她一眼,面容冷肃,威胁之意昭彰,“若是不说出他的下落,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这怎么能一样呢?死在他手里会痛苦千百倍,死在公子手中,却是弦歌之幸。”杜弦歌抬眼看着谢昀,竟是情意绵绵的样子。
谢昀面露不耐之色,杜弦歌又笑道,“临死之前说句玩笑话罢了,谢公子不要介意。反正也活不长了,自然是由着性子来,谢公子有所不知,弦歌心中的良人便是谢公子这样的。”她目光灼灼地上下扫视谢昀周身,笑意甜腻又暧昧。
“可惜了,弦歌是没有这命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