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还有张家的夫婿。那位姑爷作时兴打扮,乍一看有些油头粉面,仔细瞧才觉得此人生得也是不错,只是那金线锦袍穿在身上怎么看都有些暴发户的气息。
张家是当地的富商,这身锦袍也算是张姑爷最简朴的一件了,仍是华丽炫目,惹得何家的下人暗暗皱眉,何家正处热孝期,全府上下皆是披麻戴孝,素服加身,唯有这姑爷,身上金灿灿的,像一只炫富的孔雀。
再一看,这二姑虽身着白衣,可头顶的金钗银钗可是一件没少。她牵着的小女童额间甚至还点了一颗朱砂,配上尖尖下巴细长眼睛,小小年纪便隐含媚态,只是眉形硬朗,浓而笔直,略有凶相。
何二姑对着何老大面带歉意,唇角却甜蜜上扬,“昨儿回去看了郎中,果真有了身孕。这身子可是在娘亲去世之前就怀上的,可不能算我坏了规矩。”
还没等何老大说什么,何老四张口便问道,“怎么昨日才诊出身孕?不是早拿着这个由头,娇气得连灵堂也跪不得嘛?”
何二姑眉头一蹙,反驳他,“难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没有感觉吗?要是再说清楚些,你又得怪我在未出阁的姑娘面前说了不该说的。”何二姑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何五姑娘。
何五姑娘有些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