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靠在太子肩头,唉声叹气,“阿容当真没想到,太子哥哥的名头也不管用了。”
太子又笑,就连阿容靠着的肩头都在微微颤动,“看来珍妃娘娘不吃这一套,阿容的小聪明要往别处使了。”
谢昀听说阿容被珍妃责罚一事,小姑娘又是真真切切的后怕,想起前世,便淡淡问了她一句,“如何罚的?”
太子奇怪地看他一眼,心想这惜字如金的老三如何就有这一问了。谢昀只静静地看着阿容。
阿容的下巴尖戳在太子肩头,心有余悸地回道,“关屋子里,阿容怕。”
“只是关屋子里?”
阿容点点头。
太子捏着阿容的手笑道,“从没见过珍妃娘娘揍过阿容,最多也就关关禁闭,难怪阿容还这么皮。”
这话一出,阿容立即鼓起了腮帮子,不服气,“阿容不皮!”
“那套紫陶茶具谁摔的?”
阿容身子一缩,立马又回道,“小白!”得,推给猫身上了。
“小白谁带来的?谁把小白惹得上蹿下跳的?阿容,现在说,阿容皮不皮?”
这两人差了十多岁,拌起嘴来却互不相让,太子总要将阿容逗得气急败坏才肯罢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