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泰嘉望一眼朱谨深,见他漠然无语,至少是个不反对,只好轻轻跺一跺脚,跟在薛筹后面走了。
等这帮人都出了门,朱谨深方侧了头,声音轻哑地道:“你怎么这样能惹事,又跟许泰嘉不对付上了?”
“殿下看出来了?”沐元瑜一笑,摊手道,“不过可不是我跟他不对付,是他莫名其妙找着我的不自在,我从没招惹过他,谁知他怎么了。”
朱谨深以目示意床前先前朱谨渊坐着的椅子:“坐下说话罢,那么站着,我看你费劲。”
见沐元瑜从善如流地坐下了,他才道:“你要是没惹过他,那我倒知道为什么了。”
这个逻辑可怪。沐元瑜“咦”了一声:“请殿下赐教。”
朱谨深转过脸去咳了两声,沐元瑜忙道:“算了罢,殿下别说话了,等过两日好些了,我再来看殿下,那时再说。”
朱谨深却转回脸来,道:“不妨事,咳嗽未必是件坏事,我以往病着,堵在心口咳都咳不出来的时节才难过。”
继道,“当日借住过你家老宅的韦家有两个未嫁的姑娘,你见过吗?”
沐元瑜有了丝预感:“见过——是二姑娘还是三姑娘?他家两个姑娘的年纪差得不远,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