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着昌皇子,眼神很深,笑的就像是盯住一头羊的狼。
昌皇子不大愿意和越皇子聊天,形势这么紧张,聊什么天,哪有工夫聊天!可越皇子拿着牌子,他不敢不听话,委委屈屈的坐到了越皇子面前。
“我记得你之前被禁足,身上没有牌子,是你爹的人给你送来的?”
昌皇子很警惕:“你想知道什么?”
“别紧张,”越皇子微微笑了下,“我只是有些感慨,你爹真的很疼你啊。”
昌皇子神情微松:“那是!我是他儿子么!”
反观太康帝,就有点不是东西了。
用得着的时候,把越皇子当成心肝宝贝心头肉的宠,一个不满意,就把人踢到一边,任人落到什么境地,问都不愿意问一声。
在这点上,昌皇子很有些优越感。
越皇子觑着昌皇子神色,又赞了慧知几句,昌皇子神态越发轻松。
以前,二人都是皇子,为争皇位有些龃龉,可现在二人不是一个爹,各有各的目的,不算彻底敌对,而且大家境况都不好,再加上有人刻意营造,气氛很轻松,没半点肃杀之意。
转了几个弯,越皇子方才感叹:“不过慧知大师过来寻你时,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