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这负担,他是爹,太子是儿子,父为子纲,他让太子干什么都是应该,太子还不能反抗,否则就是不孝!
太康帝心内那叫一个悔啊……
现场还在继续。
一个接一个的人站出来,痛陈田妃之罪。
每一个站出来,田妃脸色便白一分,再来一个,再白一分,到最后,她脸上已经没有血色,嘴唇颤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多人一齐指她,她怎么反驳的过来?
怼田妃的怼完了,杨暄站出来了。
“田妃之事,孤不知晓,孤倒是没想到,田妃娘娘这般能干。”
他看了眼慧知,走到太康帝面前:“慧知大师这里,儿臣却有个证据。”
太康帝心道来来来,反正今天一个个的没完了,多少脸都丢了,不差这一点,只要能钉死慧知,怎么都行!
“你便道来!”
“是。”
杨暄行了个礼,道:“此次奚国使团过来,顺便给儿臣带了封信,乃是西突厥王子,莫谟突亲笔写就。”
在场都是朝中重臣,对莫谟突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大安两方劲敌,一是西突,一个□□。东|突主要战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