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不上了。
昌皇子非常烦恼,对以后的路懵懂又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烦恼着烦恼着,憋出了一股尿意。
他叹了一声,去往后面净室。
刚解开裤带,还没掏出家伙,就听到窗边有异响。
“谁!谁在那里!”
慧知从屏风后绕出来,微笑:“我。”
“原来是大师。”
只是无聊时一股尿意,并不是真要尿,当着大师小解也不大雅观,昌皇子就重新把腰带系上:“大师不在殿前,来这里做甚?”
慧知眯了眼。
他的儿子,对他态度尊敬,因的是他这大师身份。而且语气尊敬是尊敬,眼里,可不见得真当回事。
慧知略有些不爽。
他没什么良心道义,但昌皇子身上流着他的血,是他的儿子,好不容易私下两人相对,态度竟然如此,他有点受不了。
反正今日打定主意说开,他便也不矫情,不讲什么时机布什么温情,直接说:“我不是什么大师,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