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都没捉到,你闹毛线!
田贵妃再咬牙再恨,也只得忍痛放弃这次机会,等待下一个。
可机会哪这么好找?浪费了一个,就只有更耐心,更稳重,力求下一次一击必中……
崔俣这一松一紧加一松,直吊的田贵妃没脾气。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前移,直到十多天过去,眼看着田贵妃小动作频频,几乎要压不住了,杨暄那边接到信儿:“奚国使团后日可到洛阳。”
崔俣眼梢微微翘起,笑眯了眼睛:“正好,也该满足一下咱们贵妃娘娘了。”
……
第二天,未时中。
崔俣与阿布可儿去了习惯的酒楼,定了习惯的包厢。
与此同时,太子在宫里晃了两晃,随便找了个理由,出了宫。
田贵妃拎着茶杯,唇角荡开一个隐秘又得意的弧度。
一切,尽在掌握!
她火速叫来越郡王,再亲自出马,将太康帝忽悠出了宫。
外面天寒,太康帝掀开车帘,看了看疏冷景像,叹了口气:“今年入冬至此,已经下第四场雪了……”
不下雪,意味着天旱,不是好事,雪下太多,也不是好事,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