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很熟悉兵法,相当能打……
数年前,她派收拢的死士试探太子,总觉得寺庙和边关两处不大对劲。可她派了那么多人,行动那么多次,结果表明一切都是误会,一次是,两次是,次次都是,她只好按下疑心,觉得自己想多了。
如今这个局面,还是想多了么?
太子会不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换了个名字,在边关混的风声水起,立下战功无数,并非是所有人想象中的,蜗居于寺庙,无人教养,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无能之人!
这个尚要细查确定,但她心里,已经有了深深的不妙感。
比之更难受的,是浓浓的羞辱感。
且不说太子是否藏的很深,只崔俣是太子的人这一点,就重重打了她的脸!
想起之前不管越王还是昌王,亦或是皇上,甚至她自己,都对这位半仙极为推崇,各种礼遇,她就觉得脸热,臊的慌!
和着人家心里憋着笑,看着她们一群人耍猴子似的逗他玩呢!
她们的表演,他是否看的很满意?是否品头论足,做为谈资,与太子坐着聊天时,时不时就拿出来笑话鄙夷一番?
田贵妃指甲扣进肉里,脸色变的狰狞,恨不得现在就下令,让死士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