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
非是怕了谁,非是没自信,他崔俣,早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任何场面,任何计局,只要他愿意行,就不会输!
……
突厥人顺利脱身,发了信号出去,对太康帝及大臣们的行刺动作就收了口,形势慢慢稳了下来。
人群里,田贵妃和越郡王终于‘排除万难’,‘不顾艰险’的过来救驾了。
“皇上——皇上!”
“父皇!”
越郡王护着田贵妃,穿过人群,撞开了挤向太康帝身边的‘疑似危险’人物,跪到了太康帝面前。
田贵妃一头扑进太康帝怀里,嘤嘤的哭。
“臣妾同儿子救驾来迟,皇上可有事?可哪里受了伤?”
危险已过,太康帝心情着实不错,对于田贵妃越郡王母子相护的心,他并没有怀疑。
越郡王表现不错,知道护着娘,还知道惦记他,担心的眼圈都红了,至于田贵妃,那可是不惜为了救他挨刀子的人,怎会有假?
太康帝十分感动,轻轻拍着田贵妃的背:“吓坏了吧,没事啊。”
“臣妾真是吓坏了……”田贵妃腻着太康帝,“方才还想着给皇上准备礼物,亲自下厨做点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