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臣……至今未找到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主子,遂一直藏着,做护身符,现下既然愿意辅佐太子殿下,自然是要告知太子……”
贾宜修说出这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虚。
“骗谁呢?”杨暄眯眼,带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这东西不用,你能这个年纪,爬到现在?只靠庄郦么?”
贾宜修喉头有些紧,唇舌发干,一时半会儿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杨暄就阴笑,手一挥:“上刑!”
两个精壮大汉又过来了。
这一次,不是抽鞭子了,换了个玩法,拔指甲。
贾宜修是狠辣冷酷的人,每每看到行刑,都会觉得兴奋,私底下玩的游戏,嗜好也是偏虐方向的,他认为没什么,世人就是夸张,一点点疼就嚎的跟什么似的,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内心的痛苦挣扎,比这皮肉之疼难受多了,这些愚昧的人怎么可能会懂!
可亲自受刑时,那种钻心的痛苦传来,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抵御的感觉……他好想死,死了就不用受这份痛苦了!
可刑罚结束,麻木余痛在身体里蹿,整个人又活过来时,他又觉得,他还是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