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森静静看着杨暄:“殿下可还记得,越王几次遇刺之事?”
杨暄当然记得。
自到洛阳,他就看到了几次越王遇刺,记忆最深的,是崔俣初到洛阳,越王想笼络,他回去时机不对,错手杀了一个个,而那个人,正是要刺杀越王。
王家秋宴上,越王再一次遇刺,这次的刺客不只一人,闹的非常大,越王险而又险的保住了一条命。
他对这两次记忆最深,是因为这两次的刺客,身上皆有一模一样的刺青。
是一只异兽鸟头,像是什么图腾,描绘效果相当可怕,尤其一双泛着寒芒的眼睛,特别瘆人。
他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
“殿下猜的没错,这个组织,同灰衣人有些关联,且对越王的性命,非常执着。”
杨暄沉吟。
龙卫谨慎,若非证据确凿,不会随意放话,证据不足,但心里有数,方才用‘有些关联’来形容。
这个刺青组织,恐怕也是那突厥人的势力。
为什么对越王性命执着?
因为越王是大安江山的承继者,是威胁?
若论以前,的确是,可现在,自打他站到洛阳地界,站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