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路就更好走了。
崔俣虽仍还有些恶心,但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他抓住杨暄的手,唇角微微上扬:“这个贾宜修,隐藏的够深啊。”
“你可是笑了,”杨暄大喘气一样,长长呼出口气,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差点要吓死你男人。”
崔俣推了他一把,眼睛睁的圆圆瞪他:“说正事呢!”
“好好说正事,”杨暄心情很好的摸了把崔俣小腰,“只要卿卿高兴,咱们干什么都行!”
崔俣不理他,顾自想着贾宜修:“这人面相长成那样,又太会骗人,十分不好搞。”
杨暄就笑:“看庄郦就知道了,被耍的团团转,还真以为找到知心人,又是教导文采,又是提携着往上爬,还把女儿嫁过去了……”
蠢的都没眼看。
崔俣也笑:“可惜人自己不觉得可怜,还以为拥有忠心好下属,别人都羡慕嫉妒恨呢。”
笑完了,杨暄正色道:“这贾宜修是个败类,必须铲除。”
除了客观原因,还有主观上的。他莫名觉得崔俣对这个人太敏感太在意,他有些吃醋。一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地点,发生了一些只有崔俣与贾宜修知道的事,心里就不爽。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