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合作, 包围击杀大安皇使。
恼恨是恼恨,迁怒是迁怒, 可他并不觉得这大安皇使是射瞎他左眼的小将。
养在富贵团里的皇子,和边关浴血奋战拼命的将士完全不一样,武功再高,能力再强, 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一而再, 再而三的动作都杀不了大安使, 他心中渐渐生疑, 如此厉害,定不是一般人, 难道真的是……
直到再次交手, 大安皇使来了个灯下黑, 以诡计诱他,设伏包夹两次,用最小伤亡换取最大胜利, 灭了他的人,占了他的地盘,他才恍然大悟,这战法, 这眼光心机,似经过数千次锤炼,缜密周全的排兵布阵——大安皇使,还真是上过战场,懂兵法的!
大安人,未及弱冠的年纪,武功不俗,兵法强力,还长着和射瞎他左眼的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除了他的仇人还有谁!
可恨他了悟的太晚,失了先机……
触木罗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把那站在山头摆胜利姿势的大安使拽下来嚼巴嚼巴吃了,但是不行。
地盘被占,对方人多,他人少,这么冲上去是死路一条。再寻地方另起炉灶,时间不多,成绩定然不会超过大安太子,除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