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脚腕上都被绑了绳子, 四条绳子穿过不一样的路径, 汇于兔子脸军师手边, 而他自己,呈大字形吊在空中,不管角度还是力度, 都足够紧,只头能上下左右动一动。
哪哪都碰不到,他又没练什么嘴上的特殊工夫,如何能逃?
自己决定今夜过来的事没人知道, 可看这兔子,好像准备好了在等他,藏了迷药,把他迷晕了吊到半空……那么弱小的一个人,怎么做到的?单是力气就不够吧!
脑子里这么想着,萨纳下意识就问了出来:“你……怎么做到的?”
崔俣微微一笑。
猜到人会来,是靠脑子;事先葳好药,是靠手段;至于把人吊起来么……
简易杠杆原理,你值得拥有。
反正人已经弄晕了,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漫漫长夜,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可这些,没必要跟俘虏说。
萨纳没等到答案,诧异的看向崔俣,那一双眼眸清澈无波,似笑非笑,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无知——
这么简单的事,还值得问?
萨纳心下略虚。
早听说中原人聪明,心眼多,自己国家里,但凡自觉聪明,想往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