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很多想像的地方,至少底线,这个人是有的。你只要保持现有关系,不要用过深心机,他就会是你的人。”
杨暄挑眉:“当然!这一点,只是时间问题!”
画完几个圈,崔俣在庄郦名字底下画了条横线:“这个人……是个问题。”他对此人观感很微妙,需要关注,“暂时没有切入点,不若从他家人身上关注起?比如他那个嫁给越王为侧妃的女儿——”
他抬眼看杨暄:“之前送盈盈去皇庄与秀女集合时,我见过庄姝一次,观她表现,不像是想嫁入皇家的。秀女们各种折腾时,她亦总是游离在外,盈盈说,这个人很聪明,但态度有些奇怪,同谁都不愿亲近。”
“嗯,”杨暄应了,“正好她在宫内,倒方便了我,我会派人看着。”
一圈说完,纸上只剩下三个没任何标识的,户部,吏部与兵部。
按大安现有制度阶级看,纸上所有,代表着基础政权统治,若能全部拿下,坐个那个位子,便会是板上钉钉。
杨暄勾出了‘兵部’两个字:“我长在军中,这几年也常往张掖戍边,立有军功,亦有军心,只是现在不能说……穆老将军将我带到战场,尽心培养,于我有恩,对我期望亦很大。老将军勇冠三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