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苦!
可蛊又不知道怎么解……
今日一早,听到这件事起,他十分就纠结,难受,痛苦,处在一个非常微妙的情绪边缘,略一刺激,往哪个方向想都有可能。
关心则乱,智商降到负数,崔枢下意识就跟着拍桌子:“对!说出来大家一起找找,总要把这蛊虫压制住才行!”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杨暄拳抵唇前轻咳,目光略飘忽。
电光火石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近几天自家侄儿一直同这家伙在一处!二人间气氛那个样,定是做过了!还不只一回!
可这样的事……怎么好说?
便是年纪别略长几岁,崔枢也不好意思面对这情境,脸色微红。
干!说错话了!
英亲王直线条,又心里眼里只有王妩一个人,没注意到小辈们之间的气氛,敲了敲桌子:“就是这样,说!”
对上侄儿略无奈的眼神,崔枢略有些心虚。他别开眼,清咳了一声:“那个,我觉得吧,这事得慎重。总也过去了几日,一天十二个时辰,细节那么多,这一时半刻的,怎么能个个回想的清楚明白?要不……多给崔俣一点时间,让他好好想想?”
英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