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俣笑了。真不愧是亲兄弟,对彼此性格很熟悉嘛。
“他也有,这是刻意留给你的。”虽然杨昭只分了一颗,的确也是有的。
杨煦看着小点,半晌没有说话,最后轻轻一叹。
崔俣有些不理解他这声叹,斟酌着道:“你弟弟很关心你。”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杨煦跳过这话题,问崔俣,“你说同舍弟有些交情,是怎么认识的?他常年不在洛阳,脾气又不好,这里少有人同他玩的好。”
崔俣便把当时认识过程讲了一遍。
“……被人打了,不敢回家,缠着住我家里……伤倒好的快,两天就没事了……我家中有个幼弟,今年十四,只两天工夫,就颇喜欢和昭少爷相处,二人还约好了一块去河边钓鱼……”
钓鱼?是犯熊祸祸鱼吧。
杨煦听着听着,笑了:“我这笨弟弟真是……多谢你照顾他。如今边关安平,他也到了说亲年纪,近两年怕是要常在洛阳,接下来还望你多多帮衬。”
只见一面,就能托付的这般爽快?真是亲哥?
崔俣眼梢微弯:“你怎知我是不是别有用心的坏人?”
英亲王府,好大一面招牌呢。